元春封妃榴花开处照宫闱,其中暗藏秦可
2023/2/10 来源:不详二十年来辨是非,榴花开处照宫闱。
三春争及初春景,虎兕相逢大梦归。
这是《红楼梦》中为元春命运所做的谶语诗,第一句“二十年来辨是非”的寓意在上篇文章《“二十年来辨是非”,精准解开元春原型人物的年龄密码和生活经历》中已经详细论证。它影射的是大佟佳氏自康熙八年起开始统领后宫,一共有二十年时间。上文指出,元春、王熙凤和袭人三人一体,共同演绎着康熙皇帝的孝懿仁皇后大佟佳氏。
元春点明她的皇妃身份;凤姐儿突出她的身世背景和后宫权威;袭人则描绘出她卑微低贱的一面。凤姐儿和袭人身上,隐约地暗示出大佟佳氏的僭越行径,毕竟她掌权时期不是皇后身份。凤姐儿在荣国府管理内政有名不正言不顺之嫌,荣国府的当家人是贾政,王熙凤是贾赦的儿媳妇。她虽然借着王夫人的信赖在荣国府当家理事,可毕竟不是正主。袭人身为下人,竟然多方面干涉宝玉,甚至干预宝玉的婚事。
这些隐语微词,全在细微之处。究竟大佟佳氏的背后势力有多么强大,来看“榴花开处照宫闱”这一句中惊心动魄的内幕。
在进入主题之前,先做一个说明。“曹雪芹”一手两牍、一喉两歌,《红楼梦》中的角色和地点和原型之间不是一一对应关系,都需要跟随故事的时间线和背景进行调整。贾府并不仅仅影射皇宫,同时还影射了佟府,即康熙皇帝的外祖加岳父家。今天这篇文章中,贾政演绎元春的父亲,他是康熙皇帝的舅舅也是岳父。下面从元春封妃开始分析其中隐情:
贾政生日元春封妃,贾府上下为什么惊惧不安?
《红楼梦》正反有喻,各有隐情。第十六回元春封妃,表面一片祥和安乐,背后却是暗潮汹涌。贾政生日这天,贾府正在唱戏庆贺,突然夏太监降临,贾府上下一片惊悸。书中写道:
一日正是贾政的生辰,宁荣二处人丁都齐集庆贺,热闹非常。忽有门吏忙忙进来,至席前报说:“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降旨。”唬得贾赦贾政等一干人不知是何消息,忙止了戏文,撤去酒席,摆了香案,启中门跪接。早见六宫都太监夏守忠乘马而至,前后左右又有许多内监跟从。那夏守忠也不曾负诏捧敕,至檐前下马,满面笑容,走至厅上,面南而立,口内说:“特旨:立刻宣贾政入朝,在临敬殿陛见。”说毕,也不及吃茶,便乘马去了。贾政等不知是何兆头。只得急忙更衣入朝。
脂砚斋对这段描写评论道:[泼天喜事却如此开宗。出人意料外之文也。壬午季春。](庚辰眉批)元春封妃这等大喜事,作者却以恐怖片的形式拉开序幕。俗话说,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夏守忠是六宫都太监,说明他是总管后宫事务的内监总管,他带来的一定是关于后宫的消息。贾政见到他应该知道这消息和元春有关,贾政一见太监,首先被“唬”了一跳。他在担心什么?
“夏”代表着皇帝的火气,夏太监来得有些怒气冲冲,一直到“檐前”才下马,古代讲究礼制,一般会在仪门外下马。夏守忠直接骑马到了大厅,直接传皇帝口谕,说明事出紧急、皇帝大怒。
贾政生日是哪天?
《红楼梦》中架空了时代背景,书中时间线索又前后错乱不完整,这就造成了理解上的很大困难。贾政生日同样没有写明具体时间,只用了“一日”来表示。因为这一天是元春封妃的日子,如此具有纪念性的重要日子,书中会不会藏着什么线索呢?
首先,贾政生日这天来的太监姓“夏”,这暗示在夏天。第二,贾政生日的具体日子藏在一次荒唐的说谎事件中。第二十六回“蜂腰桥设言传心事潇湘馆春困发幽情”中,宝玉对紫鹃说了一句“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鸳帐,怎舍得叠被铺床?”为此惹恼了黛玉。宝玉正在这里赔不是,袭人来找宝玉,说是贾政叫他。书中写道:
正说着,只见袭人走来说道:“快回去穿衣服,老爷叫你呢。”宝玉听了,不觉打了个焦雷的一般,也顾不得别的,疾忙回来穿衣服。出园来,只见焙茗在二门前等着,宝玉便问道:“是作什么?”焙茗道:“爷快出来罢,横竖是见去的,到那里就知道了。”一面说,一面催着宝玉。转过大厅,宝玉心里还自狐疑,只听墙角边一阵呵呵大笑,回头看时,见是薛蟠拍着手跳了出来,笑道:“要不说姨夫叫你,你那里出来的这么快。”焙茗也笑着跪下了。宝玉怔了半天,方解过来了,是薛蟠哄他出来。薛蟠连忙打恭作揖陪不是,又求“不要难为了小子,都是我逼他去的”。宝玉也无法了,只好笑问道:“你哄我也罢了,怎么说我父亲呢?我告诉姨娘去,评评这个理,可使得么?”薛蟠忙道:“好兄弟,我原为求你快些出来,就忘了忌讳这句话。改日你也哄我,说我的父亲就完了。”宝玉道:“嗳,嗳,越发该死了。”又向焙茗道:“反叛肏的,还跪着作什么!”焙茗连忙叩头起来。薛蟠道:“要不是我也不敢惊动,只因明儿五月初三日是我的生日......
作者设置薛呆子以贾政的名义骗出宝玉来,说五月初三是他的生日。这是作者埋下的一个梗,暗示贾政的生日是五月初三。如果以射覆的游戏规则来解释,五月初三这个日子,隐藏的是元春封妃的日子。有人或许认为这种解释太牵强,作者也考虑到这一点。所以对多人同一天生日的常见性进行了解释。
第六十二回写宝玉过生日,结果引出宝琴、平儿、邢岫烟都是同一天生日。后来还有个四儿,也是这一天生日。探春见这么多人同一天生日,说道:“倒有些意思,一年十二个月,月月有几个生日。人多了,便这等巧,也有三个一日、两个一日的。”贾府人多,生日重合是正常现象。贾政完全有可能和薛蟠一天生日?或者说,作者拐来拐去就是在暗示贾政生日是五月初三。为的是隐曲地说明一个事实:元春封妃的日子是五月初三日。
五月初三日的特殊意义
康熙十三年五月初三日,对于康熙皇帝来说,是一个悲喜交加的日子。这一天他喜得嫡子,痛失爱妻。康熙十三年(年)五月初三日,皇后第二次临盆。上午巳时胤礽出生;孝诚仁皇后却在当日下午申时仙逝,年仅21岁。
孝诚仁皇后死亡之谜
孝诚仁皇后于巳时分娩,产下胤礽,于申时薨。这两个时间令人心生疑惑,为什么呢?古代人们一天吃两顿饭,巳时(上午9:00—11:00点)和申时(下午3:00—5:00点)恰恰都是吃饭的时辰。巳时吃饭的事情,《红楼梦》中有交代。第六回刘姥姥进荣国府恰好赶上饭点,作者特意从刘姥姥眼中描写了凤姐儿房里钟表,一连敲了八九下。甲戌本脂批点出:[写得出。细!是巳时。]无独有偶,来看康熙前几位皇后死亡时刻:
孝昭仁皇后:康熙十七年(年)二月二十六日巳时,崩逝于坤宁宫,享年20岁。孝懿仁皇后:康熙二十八年,七月初十日申时,皇后佟佳氏病逝。
可巧的是,《红楼梦》中林如海也是“巳时”殁的。
让人想入非非的巳时和申时,真有说不出的玄机。饭菜中可能有毒的事情,《红楼梦》中竟然也有提到。同样,刘姥姥是传递这个信息的媒介。第四十回宴贾母请刘姥姥,凤姐儿给了刘姥姥一双乌木镶银的筷子,并且说:菜里若有毒,这银子下去了就试的出来。”
《红楼梦》中没有闲笔,越是玩笑荒唐的话里,越是有意味。不要忘了贾珍说凤姐儿,“从小玩笑着就能杀伐决断”。
说了这么多,究竟《红楼梦》中哪里影射了孝诚仁皇后的死了呢?还是要回到她在书中的角色代表秦可卿身上来。下面结合原著,仔细地来看看秦可卿死亡过程中都隐藏着些什么?
秦可卿(孝诚仁皇后)生病之谜
秦可卿的病是《红楼梦》中最大谜案之一,书中反反复复描摹秦可卿的病状,给人感觉吞吞吐吐、欲言又止。
秦可卿初始病情由尤氏描出:第十回,尤氏对前来兴师问罪的璜大奶奶说:“他(秦可卿)这些日子不知怎么着,经期有两个多月没来。叫大夫瞧了,又说并不是喜。那两日,到了下半天就懒待动,话也懒待说,眼神也发眩......”璜大奶奶听了第一反应是,“如今听起大奶奶这个来,定不得还是喜呢。嫂子倒别教人混治。倘或认错了,这可是了不得的。”第十一回,贾敬生日,邢夫人、王夫人、凤姐儿等都来拜寿。王夫人问起秦可卿的病,尤氏说道:“上月中秋还跟着老太太,太太们顽了半夜,回家来好好的。到了二十后,一日比一日觉懒,也懒待吃东西,这将近有半个多月了。经期又有两个月没来。”邢夫人接着说道:“别是喜罢?”
尤氏描述的完全是女人怀孕初期的现象,作者又用璜大奶奶和邢夫人两人的直觉判断说出来,八九成是怀孕了。贾敬生日由凤姐儿说出是“九月半”,秦可卿两个月没有来月经,说明已经两个月身孕。尤氏又特意说王熙凤“你是初三日在这里见她的”。
为什么要提到“初三日”,因为太子胤礽的生日是五月初三。从九月初三到次年五月初三是八个月,再加上两个月正好十个月。尤氏的话提醒我们去推算秦可卿的产期。
戚蓼生序言中说,《红楼梦》作者一喉两歌一手两牍。秦可卿的病按照“有喜”解析,可以推算出太子胤礽的出生日期,故此秦可卿此时所演绎的历史原型是康熙皇帝的第一任皇后仁孝皇后,是太子胤礽的生母。
事实上,孝诚仁皇后确实有过患病的经历。她于康熙八年十二月十三日生下嫡长子承祜,直到康熙十三年五月才再次诞育胤礽,期间隔了五年。她圆房当年就能怀孕生子,说明她的生育能力还是比较强的。相隔五年的时间没有怀孕记录,说明这段期间她可能身体状况不好,一直调养。
凤姐儿听完尤氏的介绍后,有一番话大有意味,书中写道:
凤姐儿听了,眼圈儿红了半天,半日方说道:“真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这个年纪,倘或就因这个病上怎么样了,人还活着有甚么趣儿!”
凤姐儿膝下只有一个巧姐儿,她后来患上下红之症。她说的“这个病”,应该就是指下红之症。凤姐儿的病是因为流产导致的,据此推测,秦可卿也经历过流产。秦可卿从病到死,作者写得很快。从第十回提起生病,到第十三回就死了。可是,这中间第十二回却加入了贾瑞的故事,而贾瑞从被凤姐儿惩治到患病到死,至少有一年的时间。书里有一句交代“倏又腊尽春回”,这表明过了一年。秦可卿自己的病,也拖延了许多时日。
第十回张友士说,“今年一冬是不相干的,总是过了春分,就可望全愈了”,说明这是冬天。第十一回贾敬生日是九月份,秦可卿安全度过了张友士说的“春分”,已经过了一个年。这说明她有一段时间痊愈了,后来又重新“患病”。
据此推测,秦可卿演绎的历史原型孝诚仁皇后在两次生育之间的五年内,曾经患过下红之症。或者是第一次生育导致的,或者中间流过一次产。据记载,康熙十一年,孝诚仁皇后四岁的长子承祜在二月份时夭折。这一年十月份,孝诚仁皇后生病。这时的康熙正在陪着太皇太后在汤泉疗养,康熙闻讯后骑马飞奔回宫,陪伴孝诚仁一整天,直到病情好转。
《红楼梦》中在贾敬生日这天,宝玉跟随凤姐儿一起来看秦可卿,书中写道:宝玉正眼瞅着那《海棠春睡图》并那秦太虚写的“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的对联,不觉想起在这里睡晌觉梦到“太虚幻境”的事来。正自出神,听得秦氏说了这些话,如万箭攒心,那眼泪不知不觉就流下来了。
宝玉见了秦可卿,想到的是梦中二人成婚的事情,她们有过一段时间的鱼水之欢。这是通过贾宝玉的内心,写出秦可卿怀孕的事实。这里的秦太虚不是别人,正是秦可卿自己。“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就是秦可卿写的对联。这句对联藏有“冷香”两个字,隐指“冷香丸”进而指出薛宝钗。
薛宝钗也是大佟佳氏的艺术分身之一,“冷香丸”是薛宝钗用来压制热毒的药丸。薛家善于用药,薛宝钗不但自己吃冷香丸,在贾宝玉被笞挞后即使送来了一粒药丸,说只要用了就会好。关键还在于,端午节期间,薛宝钗戴了一串红麝香串。看过《甄嬛传》的人都知道,麝香是能导致流产的香料。甄嬛传中华妃之所以怀不了孕,就是因为她熏的香里被下了麝香。而安陵容为了陷害甄嬛,给她的祛疤药膏中也加入了麝香。
我们再看《红楼梦》中端午节前,贾芸给凤姐儿送了些什么?正有麝香。王熙凤果然在端午节之前准备了大量的麝香,而且,贾芸说凤姐儿经常大量的购买麝香。
王熙凤就是元春,是大佟佳氏,她大量制备麝香恐怕有特别用途。后宫都是皇帝妃嫔,对于麝香的使用肯定会严格控制的。凤姐儿使用麝香,很有可能就是暗中设计陷害那些怀孕的妃子。端午节赐礼,元春可是给姐妹们都准备了一串红麝香珠呢。
根据这个情况,孝诚仁皇后当时应该时突发疾病,而这个病又能在一天之内迅速稳住病情,很有可能是中毒或流产。如果康熙十一年十月孝诚仁确实是流产,那么,这次流产肯定是人为造成的。
《红楼梦》第十回提起秦可卿患病的日子恰好是冬天,张友士断定当年一个冬天肯定没事,过了春分就能痊愈。这几个月的时间应该就是秦可卿调养治疗下红之症的过程。这样推算,孝诚仁皇后从康熙十一年年初怀孕到十月份流产,到十三年五月生下胤礽,一共两年左右的时间。
这个时间长度比较符合秦可卿患病的时间描述。秦可卿的病有一种说法是“怕冬至”,为什么怕冬至?
如果孝诚仁皇后十月份是流产,那么冬至有可能是她的预产期。《红楼梦》里写得很明白,“这年正是十一月三十日冬至。”为了这个日期,人们几乎翻遍了明末清初的日历,也没有能准确找到能对应书中说法的合理日期。现在看来,没有必要去找“十一月三十日”这个真正的日期。把“三十”倒过来看,就会看到“十一”“十三”这两个数字。这恰恰可以对应康熙十一年孝诚仁皇后流产和十三年诞生胤礽。这两个年份,是孝诚仁皇后怀孕的年份。
综合以上分析,存在这样的可能:康熙十一年,孝诚仁皇后被人下毒导致流产。经过调养再次怀孕,十三年被人再次下毒,所幸的是皇子保住了性命,可是自己却没能逃过毒手。再回到“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这句对联上,有的版本写作“芳气袭人”。也许因为“袭人”太敏感,所以写成“笼人”,为的是给袭人避嫌。不过“冷香”两个字已经把薛宝钗指出来了,袭人和薛宝钗是同一个人。秦可卿这是暗示贾宝玉香有问题,等于告知贾宝玉自己流产是被薛宝钗陷害的。
薛宝钗和王熙凤都影射大佟佳氏;秦可卿影射孝诚仁皇后。这等于孝诚仁皇后告诉了康熙皇帝,大佟佳氏陷害她流产的事实。
五月份是石榴花盛开的时节,秦可卿对王熙凤形容元春封妃是“烈火烹油、繁华着锦”之盛。繁华着锦”这个伏线呼应哪个情节呢?
第二十七回“滴翠亭杨妃戏彩蝶埋香冢飞燕泣残红”中,宝玉先是和探春在一棵石榴树下说话,后来宝玉见到满地落花,书中写道:
宝玉因不见了林黛玉,便知他躲了别处去了,想了一想,索性迟两日,等他的气消一消再去也罢了。因低头看见许多凤仙石榴等各色落花,锦重重的落了一地,因叹道:“这是他心里生了气,也不收拾这花儿来了。待我送了去,明儿再问着他。”
宝玉见到“凤仙花”“石榴花”等“锦重重”地落了一地,作者在这里说谎了。石榴花的确在端午节前后开放,阴历四月二十六日可以见到开放的石榴花,但是这时候是初开期,还不会有大量落花。凤仙花就更别说落花了,这时候凤仙花还没有开放。一般凤仙花在7到10月份之间才会开花的。书中这样写的目的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