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女将军出征大胜归来,帝王下旨给她奖赏

2023/2/23 来源:不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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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内容为虚构故事,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大越永安十二年,春三月,李氏长女李玥黎入主中宫。

她曾在西部边塞十三载,戍守幽掖,是令敌军闻风丧胆的修罗将军,更在永安十一年冬,逼退蛮夷大军,夺回了整个河西走廊。

也就是那一年,她受到了来自帝王奖赏给她的无上荣耀,册封皇后。

1

我,一个忙于毕业论文的大四狗,一朝猝死,醒来就穿越到十九岁的修罗将军身上,在战场上好几次差点一命呜呼。

就在我抱怨上天不给我开金手指的时候,一道圣旨从天而降,新的副本开启,我要入主中宫,成为大越的皇后。

但是这个皇后,并没有想象中的好当。

我入宫的那一晚,大红的绸缎挂在宫门高梁之上,殿内燃着红烛。

左右宫人都退了出去,四下寂静无声,皇帝陛下扯了帷幔,上面绣的合欢花朵朵浮动。

萧睿生得十分好看,说起话来,也温柔得很:“李玥黎,从今以后,你就是朕唯一的皇后,朕心悦于你,定不会让旁人欺辱你一分一毫。”

我那时候觉得,他那双眸子真是太深情,深情得有点假。

若我是一个足不出户的闺阁女子,九五之尊这样对我说情话,早就沦陷得不知今夕何夕了。

可惜我在战场上摸爬滚打过三个月,大漠粗粝的沙子,滚烫的星河,杀声震天的战场恍惚还在昨日。

我从来都不相信,有毫无缘由的深情,况且真正的李玥黎,她的青梅竹马是南朔的小将军——宋宴。

所以,我极其反感这样的皇帝,反感到一把将他推下了床。

我撑起身子,义正言辞道:“陛下若是不喜欢我,着实不用装出深情的模样。”

“我李玥黎,在战场上杀过人,饮过雪水,踏过山野,在军营里见过无数男人,我本该有更自由广阔的天地,陛下比谁都清楚。”

我顿了顿,当时萧睿已经三魂丢了七魄般愣在原地,我却一拢自己的衣裙,微微探身。

漆黑的长发倾泻,伏在他肩头,声音极低:“我不信陛下让我进宫,只是为了拉拢李家,您怕是,别有深意。”

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萧睿是七岁那年登的基,那时候他尚且年幼,太后垂帘听政。

外戚势力根深蒂固,只有镇守西北的护国将军李文烈,因为多年战功,再加上远在西北,不属于太后一党。

除此之外,朝堂之上,满朝文武,几乎都是太后的党羽。

而我,刚好是李文烈唯一的女儿。

烛火微晃,我与他颀长的影子交叠在一起,亲密无间。

萧睿与我对视半晌,那双氲着深秋浓雾的眸子慢慢变得清澈明亮,他搂住我,重新躺到床上:“听闻皇后在战场上善谋,战无不利,那如果战场换成后宫,修罗将军可还能一战?”

我知道自己猜对了,微微一笑:“那得仗着陛下的宠爱才行。”

“那是自然。”

“合作愉快。”

我和萧睿在被窝里轻轻击掌。

宫斗嘛,我李玥黎甄嬛传十级学者请求出战,我就不信,在后宫里,堂堂皇后还能被几个妃子掀翻了天。

2

我和萧睿演戏的第一步——帝后不和。

佯装帝后不和的那一晚,是十五。

通报的小太监扑通一声跪在宫门口,浑身发抖,声音也抖:“陛下、陛下驾到,还请皇后娘娘准备、准备侍寝!”

一句话说得磕磕绊绊,这也着实不能怪他,前朝后宫人人都知道的,当今皇后心有所属,是被逼进的宫。

青禾服侍我准备睡下,听到通报,她笑道:“娘娘,今儿月亮正圆,要不坐在庭院里喝杯桃花醉?”

我颇为给面地起身往窗外瞧了一眼,萧睿那双明亮带笑的眸子就闯进我视线里,他明明装得十分冷漠,语气也冷硬至极:“皇后,今天十五,朕不得不来。”

我用双手捧着下巴,本想推辞,但看到他漆黑的眉眼,真真是赏心悦目,实在不忍心拒绝:“阖宫的人都看着,我总不能把你赶出去,进来吧。”

那晚,我们和衣躺在一张床上,谁都没有说话,直到萧睿迷迷糊糊快睡着时,我忽然开口道:“要不要演一出戏?”

他闷笑出声:“说什么?你给朕滚出去?”

“不不不,应该反着来,你给本宫滚出去。”

说着我真的起身,赤脚下床,抓起梨花木上的茶盏,直接摔在地上,萧睿被我吓了一跳,他瞥了我一眼,打横将我抱起。

“大半夜的闹什么闹,睡觉!”他长手长脚,将我牢牢固住,我还要挣扎,他惩罚似的掐了下我的腰。

“明日朕还要上早朝,皇后别闹。”

我缩了缩脚,心虚地不敢看他:“哦。”

下一秒,萧睿松开了抱着我的手,将我的脚捞进怀里,我想缩回去,又被他擒住。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朕第一次见皇后,是在永安八年,你那时候回京述职,面容坚毅,声音冷,人更冷,就像皇宫里琉璃瓦上的冰棱,看着玲珑剔透,实际上锋利无比。”

“那不是我。”我有些难过,内心有个声音小小地反驳。

“李氏长女,手握兵权,为国为民,从无二心,况且,她长得还那样清丽无双,朕当时心想,如果必须在朝堂后宫寻找一个帮手,没有比皇后更适合的人选了。”

“现在皇后像夏日午后正盛的阳光,明明才来没几日,却让朕觉得,这个皇宫,一点都不阴冷了。”

萧睿说这话的时候,我完全不敢抬头,只能紧紧盯着他的脖颈。

我怕自己一抬头看他就忍不住沦陷。这个年轻的帝王生得面若桃花,眉目多情,堪称绝色,特别是低声说话的时候,性感的喉结微微颤动,这谁能遭得住啊。

完了完了完了,帝后不和的这出大戏,以后还怎么演?

3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宫里都传遍了,皇后不好惹。

修罗将军,大越皇后,性子冷,不爱笑,在边塞十三载,受寒风冷雪吹拂,皮肤粗粝。

特别是那双手,杀人如麻,指甲上总有淡淡的红色血迹,还说是染了凤仙花汁掩人耳目,谁要是惹怒了她,她只需要动动手指,眨眼的功夫,那人的性命就没了。

而且,她连皇帝的面子都不给。

请安的嫔妃几乎都吓破了胆,她们怕我,讨好我还来不及,哪里还敢到我面前耀武扬威。

哦,不对,有一个人例外,太后的亲侄女——许舒容,许昭仪。

听说,最初太后心仪的皇后人选,就是许舒容,奈何皇帝在立后这件事上,特别坚持。

刚好永安十一年冬,西北凉州大雪纷飞的夜晚,我夺回了边塞的最后一座城池——幽掖,如论功行赏般,让我入主中宫。

所以许舒容对此一直耿耿于怀,她觉得,我抢了她的皇后。

她对我自然不敢怎么样,但是其他嫔妃,在她眼里,就如同蝼蚁。

帝后不和的第二天晚上,十六,月亮正圆,在众人眼里和皇帝大吵一架的我,此时做什么事情都合情合理。

青禾挑着八角宫灯,提着桃花醉走在我身侧,我们打算到清夜池旁的竹林里赏月,刚到清夜池,就看到一行人急急忙忙地从竹林里出来。

一看就是有大事发生,我赶紧让青禾吹灭了宫灯,拉着她躲在暗处。

“是许昭仪。”我悄声道。

青禾没看出来:“娘娘怎么知道?”

我耐着性子道:“走在最前面的那个身形窈窕,脖颈线条利落,天鹅颈,一看就是练舞多年。而且她戴了一根金簪蝶翼步摇,下方缀着玛瑙红珠。这个簪子,是太后赏给许昭仪的,她整日戴着,皇宫里谁不知道。”

不知道她做了什么,心虚成这样,我拉着青禾进了竹林深处,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灯,借着月亮的清辉,我与青禾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进去,在竹林深处的水洼里,看到了双目流血的荣美人。

她昏倒在那里,身边一个宫人也没有,我赶紧让青禾去寻太医。

青禾急急忙忙跑出去,我拍了拍荣美人的脸:“荣美人,醒醒?”

她毫无意识,也不知道是不是痛昏了过去,我忙活了大半天,她愣是没有一点反应,该不是死了吧?

就在我手足无措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我浑身一僵,强装镇定地转过身来。

走在最前面的人声音里带着一丝惊讶:“皇后娘娘,您怎么在这儿?”

逆光,我看不清她的模样,可是听声音也听得出来,是许舒容。

她身后站着几个小太监,手里拿着麻袋捆绳,显然是来毁尸灭迹的。

见我在这里,那几个小太监心萌退意,想转身就跑,却被许舒容狠狠呵住:“跑什么!太后娘娘是本宫的亲姑母,本宫的哥哥是刑部尚书,这后宫之位,本该是本宫的!”

她深深吸了口气,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如桃花艳丽的面容上全是狠厉:“皇后娘娘半夜私会男子,被本宫撞破,她欲杀本宫,本宫拼命呼救,是你们赶来救了本宫!至于皇后,偷情一事败露,自知无颜面见陛下,跳湖自杀了!”

她这一番话,说得又快又急,我面不改色,轻笑道:“许舒容,你以为区区几个太监能杀得了修罗将军?”

许舒容也笑:“皇后娘娘要是杀了这几个小太监,死无对证,我们就要到陛下面前好好说道说道了。”

“空口白牙,随意攀咬,你以为陛下会信你?”

许舒容挑眉,似乎有些意外:“皇后娘娘还真是天真啊,太后娘娘自然是信臣妾了,至于陛下,您和陛下不和,闹得满宫风雨,您偷情一事传遍京城,为了皇室颜面,您至少,也要被打入冷宫。”

她的笑声中有难以掩饰的兴奋:“您的家族远在边塞,就算您死在后宫,他们又能怎么样呢?无召不得归京,而我,就是下一任皇后……”

许舒容果然心思缜密,短短几分钟,就想出这么一套逻辑严谨的说辞,那几个小太监显然被说动了。

眼看那几个小太监越逼越近,我正要拼死一搏,却忽然瞧见不远处明明灭灭的火光,我后退两步,假装摔倒在地。

刚好给了小太监可乘之机,拇指粗的麻绳缠在我的脖颈,我用双手死死扒着绳子,他们几个猛地用力拽紧绳子,许舒容眼看着我的脸色青紫,得意地笑了:“你去死吧!”

“皇后娘娘!”

青禾一声高喊,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明明灭灭的灯火逐渐靠近竹林。

几个小太监吓得急忙松开手,我终于松了口气,青禾提着宫裙向我跑过来,她身后,跟着皇帝陛下。

看到来人,许舒容几乎站立不住,她踉跄了一下,又很快稳定身形,抓起一块石头,迅猛地砸了一下自己的后脑勺。

我:“……”

狠还是她狠。

青禾显然也没有料到,她跑得急,喘着粗气道:“奴婢一出竹林就看见许昭仪了,顾不得请什么太医,怕娘娘有危险,急忙去找了陛下。”

灯火映着萧睿冷漠的面容,竹林里所有人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除了我。

但他的眼神毫无温度地掠过我,打横抱起了许舒容。

乌泱泱的一群人跟在他们身后,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之间,无所遁形。

如果不是青禾,我怕是走不出这竹林。

4

萧睿是在后半夜,同太医一起来的。

太医去医治荣美人,殿内左右宫人皆被屏退,他抬起我的下巴,看到了那道触目惊心的红色勒痕。

他难以控制地,轻轻吻了上去。

我浑身一颤,眼泪立马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委屈地扑进他怀里:“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朕知道,朕什么都知道。”

萧睿轻柔地擦去我眼角的泪,但是眼泪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最后他没办法了,只好吻住我的眼睛。

他贴近我的耳鬓,好让我听得更清楚些:“你不用再害怕了,想做什么,就去做,朕站在你身后,替你挡着。”

我轻轻抽噎着,抬眼看向萧睿:“要开始了吗?”

他点头,肯定道:“开始了。”

太医忙活了整整一个晚上,窗边天色大亮,太医很遗憾地告诉我,荣美人的眼睛,彻底瞎了。

“下手的人太过狠毒。”

我攥紧了自己的衣袖,声音还是稳的:“本宫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这个荣美人,我有印象。

她算不得艳丽绝美的那一类,长相清淡,但偏偏生了引人注目的一双眼睛。

她那漆黑的眼眸,仿若氲着清晨的露珠,美目盼兮,说的就是她,萧睿曾与我说,他望着荣美人的时候,觉得望见了腊月飞雪凝结之后的冰晶。

他很喜欢那双眼睛,澄净,透彻,所以他去见荣美人的次数总会多些。

现在,那样好看的一双眼睛,毁在了一个女人的嫉妒心上。

辰时,后宫美人一大早给我请安,许舒容强撑着病体也来了,说是我昨夜受了惊吓,她实在担忧得很。

我面上带笑地望着她惺惺作态,心里只觉得恶心。

请安结束,所有人都走了出去,她们表面上对许舒容嘘寒问暖,连带问了下荣美人的状况。

许舒容提高了声音,阴阳怪气道:“就她那双狐狸精的眼珠子,也不知道是哪位妹妹好手段,替老天给收了回去?”

我没开口,青禾掀了门帘出去,她站在日光下,面无表情道:“许昭仪要记住一句话,祸从口出。”

然后抬手给了她一巴掌,又拿足了姿态:“皇后娘娘是上过战场的,下手没个轻重。她大发慈悲,让奴婢给您提个醒,话不要说太满,事不要做太狠。”

许舒容脸颊通红,她捂着脸,咬牙切齿道:“臣妾谨记皇后娘娘教诲。”

我心里舒爽了几分,但看她那个不甘心的样子,就知道这事没完。

5

只是我没想到,许舒容嚣张跋扈到了这种地步,她简直要爬到我头顶作威作福。

下午我让青禾去花房搬两盆幽兰,她立刻就带人过去为难青禾,以冲撞昭仪为由,让青禾在花房门口跪了两个时辰。

我听到小太监禀报的时候,漫不经心道:“青禾什么反应?”

小太监脸颊红肿,声音里隐约有一丝哭腔:“青禾姐姐跪在那两个时辰,挨了五十个巴掌。”

五十个巴掌!许舒容,你可真行!

我正要起身,却瞧见有人搀着青禾踉踉跄跄地走了进来。

青禾的左眼球被打得青紫,眼眸中还有淤血,脸颊高高肿起,看见我,一滴眼泪没掉,只是微微红了眼圈:“这两日就不在娘娘跟前伺候了……”

我轻轻抚上了她的脸颊,滚烫的眼泪瞬间落在我手背,如星火般灼伤我,我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青禾是我从幽掖带回来的,因为战争,她父母双亡。

我夺回幽掖的时候,她跟在我身后,挺直了脊背:“我想要跟随将军,即使死在战场上也毫无怨言,我要蛮夷人血债血偿。”

我那时候骑着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是个女子,应该嫁给一个疼你爱你呵护你周全的男子度过一生,张口打打杀杀的,多不好。”

她却仰着头,执拗道:“将军也是女子,不是吗?”

我实在无话反驳,但也不想理她,踢了下马腹走了。

青禾是一头八匹马也拉不回的犟牛,她一双腿,跟着三万大军,硬生生徒步三十里。

她走到双脚流血,依旧像个尾巴,死死地黏在我的身后。

后来我接到入宫的圣旨,几个副将说身边没个可靠的心腹,进到宫里,恐怕步步危机。

也是,深宫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当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青禾。

她就守在我帐篷外头,掷地有声道:“青禾愿意成为将军的左膀右臂,将军去哪儿,青禾就去哪儿。”

然后她便随我进了宫,现在却被人欺负成这样。

我眼眶发热,当即就要出去,却被青禾一把拽住。她摇着头,哽咽着说不出话,只是死死地拉着我,不让我出去。

她泪眼婆娑地望着我,抚摸着我的背,明明是她受了委屈,这会儿反过来安慰我。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要冷静,一股怒火从心间直冲而上,实在难以压制。

我甩开青禾的手,身后一大群人喊着皇后娘娘,却没有一个人拦得住我。

早春时节,粉苞桃红朵朵绽放,清夜池边的柳枝抽了新芽。

我只看见在池边喂鱼的许舒容,抬手折下一根柳条,双手背在身后:“许舒容!”

她回头看见我怒气冲冲强装镇定的样子,觉得好笑极了,她也就真的笑了出来:“皇后娘娘该不是兴师问罪的吧?”

我冷笑一声,朝她走过去,她脸上闪过一丝害怕,但还强硬地挺直了腰背:“太后娘娘是臣妾的亲姑母,皇后做什么事要三思而后行!”

她话音刚落,我一柳条甩了过去,纤细的柳条在空中发出一声清响,抽在许舒容的脖颈,一道红印立马浮现。

“这一鞭,是教训你以下犯上,我是皇后,后宫之主,我让你跪着,你就绝对不能起来。”

我一个眼神示意,青禾上前,一脚踹在许舒容的腿窝,她承受不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她显然不服,含情脉脉的一双美目泛着水光,定定地望着我:“皇后,你不要得意得太早……”

我懒得听她威胁我,抬手给了她一耳光:“不懂规矩!这是你一个昭仪和我说话的态度?”

“皇后娘娘!”她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喊出来,“臣妾知错!”

“知错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什么时候天黑了,什么时候再回去。”

她是个有骨气的,跪在那里一声不吭,我瞧见她倔强的神色,微微蹲下身,抬起了她的下巴:“你这张脸,的确很美。”

她勾了一下嘴角,冷冷地看着我。

我将青禾推到她面前,青紫红肿的面容看起来触目惊心。

“许舒容,我知道你看重自己的容颜,抽你的时候留了力,没往你脸上抽。敢有下次,就算是废后,我修罗将军也能潜进你的寝宫里,挖了你的眼睛,划花你的脸,不信,你就试试。”

“就像你对荣美人那样。”

我如毒蛇吐芯,冷冷道。

许舒容的身体,不可控制地颤抖着,再也不敢抬头看我一眼。

6

被我教训一番之后,许舒容总算安分了些,平常爱捧她的几个嫔妃也都不再争风头。

前朝风声紧,最近萧睿和太后正处于局势紧张的时候,大家生怕站错队,到最后权势荣耀没捞到,反而一命呜呼了。

就是在这种关键时候,我出了岔子,按照帝后不和这个说法,显然我这是犯了大错。

许舒容哭得梨花带雨,央求萧睿给她做主,他以国事繁忙给推了。

今日清晨,早朝都没上,太后让皇帝在自己宫殿廊前,站了两个时辰,倒也没说别的,只一句话:“后宫不宁,何以居朝堂?”

这个罪名可真是太严重了,皇帝要想从太后手中夺权,简直任重而道远。

而我,自然被叫到勤政殿问责。

我第一次到勤政殿,没想到在处理政务的玉案上,看到了熟悉的边疆地图。

见我进来,萧睿不提太后,捏着眉心,叹了口气道:“前线来报,李守弃幽掖而逃,溃败千里,凉州危在旦夕。满朝大臣上书,让我撤了李守的职,召他回京,你怎么看?”

李守是李家唯一的儿子,我入宫之后,他镇守西北,如今不到半年,大好的形势怎么可能一败涂地?

李氏满门忠烈,本应君臣不疑。所以收到战报,即使重压之下,即使我是李守的亲姐姐,他也想听听我的意见。

我的手指停在了嘉图的位置,那里只有几道起伏的曲线,后面便是广袤的平原:“臣妾未进宫前,曾镇守嘉图。那时候我已经连败三场,连夜拔营,退守嘉图。我还以为,自己死定了,陛下那时派南朔的宋将军前去协助,可是他来时,我已经反败为胜了。”

凉州在嘉图的前面,是大越的第二道防线,此时离彼时,还不算万分危急的时候。萧睿扶额,沉吟道:“你的意思是,现在还不是最糟糕的情况?”

“当然不是。”我的手指移到凉州的位置,“臣妾认为,阿守退回凉州,不是放弃幽掖,而是为了伏击。”

“况且,蛮夷年前大败,兵马不足。如今不过半年,夏日正是草肥马壮的时候,养精蓄锐才是关键,这般大举进攻,只有一个可能。”

萧睿抬眼定定地望着我:“部落联盟。”

数十倍的兵力侵犯,这种联盟极其容易瓦解,他们要打闪电战,阿守就跟他们打拉锯战,他们最多,再撑十日。

“陛下不妨,再等等看,十日之后,战况如何。”

这些情况萧睿都有想到,但他并没有松一口气,反而略为担忧地望着我:“朕打算,御驾亲征。”

我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由得有些急了:“是不是因为许舒容的事情,那要去也是我去,陛下您好好在京城里……”

萧睿握住我的手,轻轻摇了摇头:“那晚许舒容要杀你灭口,朕才得知,许家已经嚣张到了如此地步,前朝后宫,皇后与朕,举步维艰至此……”

他漆黑的双眸中结着冰霜,声音冷得似一把刀:“朕少年登基,一直是朝堂傀儡。太后并非朕的生母,十二年来,没有谁比朕更明白太后的狠毒手段,但她久居深宫,对战场疆土了解甚少,只有将战局放在宫外,我们才有胜利的可能。”

可是,如果萧睿真的到了战场上,太后完全把持朝政,虽无兵权,但若她执意扶持自己的儿子襄王上位,谁又能拦得住她?

萧睿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他目不转睛地望着我,我有些慌张,人间第一退堂鼓艺术家,不行不行我不行,我绝对斗不过在后宫历经两朝依旧屹立不倒的太后的!

“你可以的,不过十几日,等朕打了胜仗回来,就带你满宫转悠。”他吻了吻我的额头,将我的肩膀扳正,萧睿一向思虑周到,温柔多情,此刻难得有几分坚定。

我就这样被他的美色迷惑了。

也许,我实在难以忍受,喜欢一个人,却躲躲藏藏,永远见不得光了。

是的,这没什么好丢脸的,我爱上了皇帝,许是从我们表面配和演戏,他却常常半夜给我送花开始,又或许,是我们抵足而眠,日夜相守开始,再不然,就是皇帝陛下比谁都明白我的心思。

他事事都不想让我受委屈,说好了帝后合作,如今他却要将所有的刀山火海走一遍,只要我等着他凯旋。

7

据说,萧睿说要御驾亲征的时候,整个朝堂都寂静了,下一秒一大群人呼啦啦地下跪,高喊着:“陛下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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