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物有生有命,古老的胡同,低喃的精灵
2022/12/9 来源:不详怎么治白癜风 http://m.39.net/pf/a_4791351.html
旧年落叶擦身过,胡同屋瓦语渐轻。
胡同里的柿子“一个梦也是一个小小的死亡。
当我苏醒窗外是别的窗子。
若冰雹声一直响,
我就知道逻辑是土星上的火车。”
——《逸生的胡同》
再不是如数家珍般细细搬弄胡同的典故,也不是从元朝到明清的照本宣科。
我不与你讲“内九外七皇城四,九门八点一典钟”,那些熟门熟路的导游词,你听了就忘了,当真没意思。
生于斯长于斯,你替我采些凤仙花,我边染指甲,边同你说。
“不能天棚肥狗,尚可鱼缸石榴。狗尾草在墙头,虎尾草在墙根。看见它们的生长和摇曳,便知远在城外的大麦小麦是青是黄。”
你见过胡同里种花的种菜的,自然也见过种瓜的。
它们就这样,绿色,带绒毛,永远有独属于胡同里的电线要乱入画面。
去了不得,胡同里听收音机的大爷没电了可是要甩闲篇儿的。
枣树、石榴树、柿子树和香椿,北京的胡同里从不缺这些树。
除却这方水土好滋养,便是入嘴方便。
“三七开,花儿密。
三七开,有深意。
胡同太小了,冬天太冷了。
落葵薯最后落在哪里你怎么会不知道呢。”
至于牵牛花,绝不是小孩子的专爱。
我只需采到颜色最稀少的那朵,绝对会收到不少艳羡的目光。
指甲花春日里吃的小果子叫海棠,秋日里看的黄叶子叫银杏。
你问我什么时候包好的指甲?与你指着那颗冬日里盛雪满覆的华山松的时候啊。
而落雨,就是屋檐缓坠珍珠泪,泡一壶茉莉花,嗅着北方的空气也难得湿潮。
“这一路观花花先走,走马马不停”,我持着雨伞,总算有了留下你的借口。
本期3分钟,推荐的是莫非的《逸生的胡同》。文字原创,图片为《逸生的胡同》插图。
值得一提的是,作者莫非,头衔不仅是诗人、摄影家,还是博物学者。
一本不艰涩的读物,一张张值得珍藏的照片,一段段浅淡又至理的文字,带领读者从另一个角度——植物,去认识北京,认识北京的胡同。